“你烦不烦,我要上班的!摔伤了就自己打个车去医院,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瓷娃娃了,别老是像没断奶一样。”
我吞了吞口中的血沫,气息微弱地说:“120很才能来,你能不能掉个头来接我。”
可是电话里却传出祁连冷漠的声音,
“救护车来一点你会死吗?你知不知道我工作很忙的啊,还不是为了你。”
再次打去,他再也不肯接了。
“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拨。”
我自嘲地笑了,嘴里的血争先恐后地涌出来。
以前,只要我受伤,他第一时间就会焦急地送我去医院。
“云云别怕,骨折而已。回去我要在那个地方垫上厚厚的棉花,以后你就再也不会撞到了。”
为了治好我的病,他一路攻读药物研究
年少的他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:
“云云,等你痊愈了,我就能带你出门玩了。”
“这样你就可以自由地奔跑,我们一起看遍万里河山。”
可是,他食言了。
我笑着哭了出来,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幸福。
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。
但随着我这段时间病情的逐渐好转,祁连对我的态度也在慢慢转变。
他没日没夜地待在实验室里,陪伴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。
我以为是他的实验到了关键的阶段,应当为他分忧。
他无论何时回家,我都毫无怨言地等待。
在他回家后给他热好牛奶,为他床铺。
我强迫着自己无视他衣领上的口红印,无视他身上不属于我的香水味。
可事实告诉我,这不过是自欺欺人。
那一,他在淋浴。
一个电话打来,我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的手机,按下了接通。
“祁哥哥今天上没有你陪我睡觉,我都睡不着。”
“你回家有什么用啊,云云姐身娇体弱的,都不给你碰。我会可多花样了,下次给你试试。”